祭祀了祖先的雨前脚刚走 布谷鸟就衔着一些雨滴赶来 门后的那把锄头清晨出去 掉进了无边的暮色 许多事物张扬着呵欠 有发育良好的秧苗 也有昼夜灌浆的小麦 油菜花把嘱托交给菜籽 把不舍交给茁壮的玉米苗 走了。紧随着最后一缕春风 母亲催促着再捉一只猪仔 倒床就合眼睡了,父亲没时间 计算催肥一头猪还剩多少天 门槛上的泥在鼾声中沉睡 晚春就是一个微漾的湖 到处在忙碌中下饵 算账,大约得等到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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