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长一段时间
都无从那起搁在床头的笔和纸
即使拿起来的时候
也不知道我该写些什么
脑子是空白的一片
像没有写过一个字的纸张
世界很小,小到仿佛似一口井
而我,就是那只爬不出井底的蛙
北国的夜很静
静得只能听见邻床的鼾声
零摄氏度以下的气温
让我冻红的手指
哆嗦得写下一行行歪歪斜斜的字体
好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失眠的因素
单单笼罩着我的单人床。
摆在枕边的暖手宝
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温度
咖啡也凉了、凉得只剩下苦味
我开始想到悲伤
可我并不悲伤
为何要悲伤呢?
我从来都不会因为自己而感到悲伤。
夜已经很深了
男人那根象征性的东西在高潮过后
会悄悄的低下头
透过窗户,我看见寂寞的核桃树下
趴着一只白色的猫
亲爱的~我们也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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