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打着折皱拍击岸边的石头
野鸭潜水留下电波般的年轮
其实是上层的水在表演
水皮下的核依然饱藏冬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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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其实没有痛感
就像昨晚折腾了我一宿的牙疼
牙齿也没有神经
着床的泥土里才是感知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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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处用牛黄上清片安抚
布洛芬分散片据说有助止痛
春夜的潮水阻滞在身下
漫溢头顶回流到上腭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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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春光要在水面上溜达
如我这牙疾的突然而至
换上牙痛停滴丸吧
再用甲硝唑缓释片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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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就要落在镜面的光上
春波水潮骚扰石头晚上看不见
牙齿疼痛的错觉已经弄清
疼痛的石头告诉牙齿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