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尽软的捏,
我小的时候爱玩没危险的生物。
那时,我爱粘捉弹交(蜻蜓),
戏弄搬家的蚂蚁,
捞那些春天透明的浅水里的细沙虫。
不是虫子的蝌蚪也难逃我手,
这些 弱势群体 形态各异,
我活盘着它们。
它们有可能干死、累死、窒息死,
我是捕过它们的王,
我发誓我爱它们。
我向上天祷告,
我曾试图救过它们,
可他们天生就走在死亡的路上。
这让还做着王的我,黯然心伤。
蜜蜂
语文课本赞蜜蜂是辛勤的园丁,
结果我把课本念丢了,爱上了逮蜜蜂。
忆起我的残酷,常自己骂自己,
和东条英机差不多,该上绞刑架。
我的凶器是一根树枝,
不轻不重地往蜜蜂的巢穴里挠痒痒,
土墙的小洞或砖缝里嗡嗡叫的蜂儿,
便倒退着爬出来,
直接进入我早已准备好的密封瓶子里。
集满半瓶后,我一边欣赏瓶子里的蠕动,
一边惬意地听那和谐的嗡嗡声。
有时往瓶里塞些小花小草,
我以为可以养活它们。
可是它们,没有一只能活到我打开瓶子。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