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关怀一个人的骨头,可以
确定一湖清水,带走我身体内
游来游去的鱼,或让风吹去岸边飞扬的芦花
尘埃落往哪里,不关神在黑夜打坐
如同我从梦里,抽出一粒星光
与任何暧昧无缘,与仇恨无关
波澜是助听器,比寂静更残忍
所以,这么多年我总喜欢暗哑的声音
发自一丁点敞开的门缝,听熟悉的脚步
踩着薄薄的月光,听一夜醒来
一只鸟的歌唱,依然古老、清晰
(我的亲人们,就睡在其中)
想必自然,有法则
只能属于一种生老病死,细微的入口处
庞大的钟,敲打不出天空悲痛感
也指证不了大地塌陷的罪戾
我们啊。摇摇晃晃的头颅
挨近的传诵,原来轻如鸿毛,轻如
一根指尖上蠕动的蚂蚁······
(201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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