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黎明
在睁开眼睛之前
我都听见
梦碎的声音

我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冰河
除了长河落日
其余的
都不记得了 
是不是曾经
为你哭伤了眼泪
也不记得
你骑着马
光身走过街头
为许一个诺言
我甚至不知道
如来
和
卿
谁更容易
相负

物质和意识
如两座灯塔
我来过吗？
我爱过吗？
我失去过吗？

我问过吗？

窗外的树
长得郁郁葱葱
雨一直下
包裹整个世界
他们
活得现实
而又
完美

我开始怀疑
我只是怀疑
我是不是
应该怀疑

石头
夜
破碎的声音
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