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昏黄的光
稀稀地欢逃
透隙尖叫
热烈虔诚亲吻他的脸庞
——窸窣,轻痒
疲耳仍被拉扯着堵塞着破音的嚎叫
恋赖的海也早已褪去残伪暖象
血肉只似向废石死物进化
——哦!你说酸胀?
进化的错觉罢!
僵滞地凝望久别的星
总忘了抬头、它也黯然了不少
踉跄摔进烂泥腐水里
血肉被缚满的沟壑自觉赶跑了——光!
冻肉似僵白冷硬的手
在温水细碎的亲吻下
毛刺瘙痒地互啖了炙热的阵痛
撕皮扯肉勾起了一撩撩血泡
似野草般无望
像眼球一样
这油灯般烬枯着的残年
随风附洒在晦暗的污海上
泛起归家的幸吟
皱折命运的叹息
只道——
早已死了期许,湮了哀悼
终于是、
乘了西舟、
浮名敢与沧海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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