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和跳蚤的尸体浮满背荫河,
焚尸炉烧起的浓烟,寻找家的方向。
曾流窜在哈尔滨黑土地上,饱食的恶魔,
如今却沉睡在,新宿月桂寺的温柔乡里。
石井四郎,再度睁开你魔鬼般的双眼!
请你看一看,
看看如今的赤色大地。试问:
你是否还敢从深渊中放出鼠疫菌?
还敢任由跳蚤撕咬六百具胸膛?
伯力审判的证词被雪藏进镰仓的酒馆,
残缺的白骨从黄泥地中钻出猩红。
头盖骨的撞击发出呜咽的低吼,
不断咬合的牙齿几近化为硝粉。
这磨牙吮血的暴行,
在新世纪,必须被重新翻出皮肉。
(“我是编号七三一。他们说,我是马路大。”)
蜷缩在,皮开肉绽的救赎者身后,
窥视着,血雾绽开在机枪扫射的火焰中。
那些真正已经死了的,还有假装在活着的,
所有人都清楚:
被消毒水腌渍的呼吸,比子弹贯穿更痛。
命运的更迭,以秘密输送的方式,加速着。
能够选择体面的刑具,成为
仅存的幸事。
这里,没有存在,只有死亡的倒数日。
风雪敲击着铁窗,发出怒吼,
斑驳的墙缝突然迸出火光:
我,不是马路大!
我是焚毁毒巢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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