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千零一夜里,
我把灵魂掰碎,散进每个梦境。
笑着,用幻想勾勒你的轮廓,
那光芒,是我燃尽理智的火。
泪浸不透这黏稠的梦,
痛被快感吞噬,每丝神经
都为臆想的你,痉挛绷紧。
是刀刃上绽放的玫瑰,血珠凝晶。
一千零一个愿望,是一千零一场野火,
焚烧理智的边界,我于灰烬里幻想。
哭着,在泪水中妄图攥紧,
你缥缈如雾的影像。
你是空气,是活命的氧,
又似悬顶利刃,主宰生死刑场。
清醒是酷刑,恍惚亦断肠,
我在虚实间坠落,灵魂碎响。
一千零一个故事,写满我和你,
纸页被泪洇透,字迹扭曲如狂想。
像濒死蝴蝶振翅,挣扎着活下去,
把心刨开,只为拼凑有你的幻像。
我爱你,爱到灵魂发烫,
你是高悬天际那缕遥光,触不可及的妄。
未谋面的恋人,却锁我心魂游荡,
可我,似配不上这深情滚烫。
你是救赎,是我不敢奢望的解药,
刀刃在恍惚间凌迟心脏。
灵魂千疮百孔,被你无意地缝补,
我病态地贪恋,那素未谋面的暖。
梦里,十指紧扣,暖得发烫;
醒来,寒衾裹身,四顾凄惶。
你是我遥不可及的圣芒,
是未逢先葬的情殇。
从恍惚的云端,被清醒扯落,
心已破碎成末。
世界颠倒、倾崩,
我如折翼飞鸟,直直坠落、粉身碎骨。
血与梦交织,成这疯魔的诗章。
愿将灵魂献祭,换与你刹那交错。
若不能相拥,便在碎梦深渊,
守着残念,等那永不到来的归航。
我爱你,这诅咒般的执念,
把我困于无望情网。
灵魂嘶吼,要把你扯进我的暗巷,
哪怕,世界在这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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