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河床,煞白的河对岸
好似一位气喘吁吁的老人
历经风霜和时轮的考验,
坐在那里,握着落日的余辉
等待那千年的解答。
河床的中间,流淌着
似有一桶能接完的水,
羊儿、牛儿,还有脸上布满灰尘的人儿,
一头扎进那水里,
浅浅的、没不过鼻孔的水位
夕阳的落辉,
铺满了对岸的
崖下、崖上、山坡、山头,还有栋老房子,
煞白的土地,已让人忘记了黄土的真貌。
路旁的老杨树
在风中,静静地注视着
去了的、又回来的,
有,再也不曾见着的,
还有再去了,没有见着的。
风儿爬过衣领
我,心中一颤
干涩的河床,煞白的河对岸
那位老人,再等那千年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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