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公式在纸上跳舞,
谢耳朵的梗是宇宙的密码,
我站在实验室门口,
踮起脚尖,想摘下银河的悬臂。
DI赛场的聚光灯下,
我们像一群没有地图的探险家,
用铜箔和代码搭桥,
跌跌撞撞,却摸到了光的形状。
北京的风吹乱数据,
奖牌在胸前晃成未解的方程——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像费曼的黑板,永远写不到底。
如今,起点线移出校园,
而我的渴念比光年更远:
要拆开夸克的糖纸,
在希格斯场里种一朵玫瑰。
如果未来问我,
是否还记得那个,
对着《TBBT》傻笑的男孩——
我会指指夜空:
看,他正用γ射线,
写一首冷浪漫的十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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