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似,
有了风一般的魂灵,
魂灵它
喜欢像风一样飘荡,
像风一样怅惘,
像风一样哀怨,
像风一样忧愁,
哀怨又狂飏。
我像小巷里
鬓云间的悠悠发丝,
在风中凌乱又独自在小巷寂茫。
像雨一样哭沥,像雪一样零落
像哀嚎一样消亡。
你说我该怎样
怎样与你交往?
时间后只允许我那笔尖
让它在怅寥的荒漠上,
沙沙地
沙沙般书写你我的年华。
空旷的教室,
激起慢冷的
流光。
凄冷地,
错失多少欢乐的春光?
那春光,
照射在城市每瓣叶下的蛊虫,
在相思欢人下抖落从未纯在的红结,
在辞劳下浊蚀佝偻数十年的癍鬓。
慢慢长夜下,
有人对着路灯仰头叹思,
有人倚靠树枝观摩绿岭下的星空,
有人喝的烂醉,大笑着睡在指示牌下。
该叹息什么?
是暖月下阡陌间的一滩希黄?
是樱花树下凋零的落日粉床?
还是岔路口的些许逗留?
让他们去罢,让春风消散罢。
失败与落寞者总会有四季的交替,梦想的列车必然只有一站和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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