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风数着台阶,
长安街的砖缝里,
还留着昨日的露水,
和千万双磨亮的鞋跟。
正步切开晨曦时,
长安街突然变轻——
钢铁的河流漫过天安门,
每一道履带都刻着山河的经纬。
看呐!那辆空车上的编号,
还在等待一个永远年轻的名字,
后视镜里飘着未散的硝烟,
而鲜花已开满受阅士兵的衣领。
战鹰掠过云层时,
我听见祖父的勋章在抽屉里轻颤,
他总说一九四九年的飞机太少,
如今我们的翅膀,
正把天空丈量成和平的刻度。
导弹方阵经过时,
孩子们举起的手掌里,
捧着整个春天的重量,
他们数着弹头的数量,
像数着春天新发的枝芽。
当无人机编队化作星群,
长安街的灯火突然安静——
原来最锋利的武器,
是每个士兵眼里,
那盏不灭的灯。
此刻,所有的钢铁都在开花,
所有的花都朝着太阳生长,
从一九四九年到二〇二五,
我们始终以行进的方式,
站立成大地最坚固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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