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轩,
案前四宝已斑驳,
你手中狼毫是否依旧写得风发意气?
帐后金戈已生锈,
你手中墨枪是否依旧溅得血起飞扬?
稼轩,
你浑浊的眸,
盖满了几十年风与黄沙。
沾墨的枪也再杀不尽一生执着。
你说廉颇老矣,
自己又何尝不是两鬓斑白?
你望向北方的目光,
亦如几十年前沙场上意气风发。
可身后千军已是各去幽台,
你遥望的眸如何再生壮烈激怀?
想当年你大写元嘉草草,
也跨几千里袭营。
想当年你登高指画山河,
也谛观几百里燕山。
稼轩,
你一身侠气,
签判了大宋几千年的风与明月。
那一身青衣布裳,
眸里只写大宋的月光。
那一袭铁铠银甲,
剑里只舞醉后的洒脱。
我隔着五千年的诗句和你相拥,
低头,
却只能见你在床头喊杀,
浊眸望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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