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途命,时至今日,相思无言,相愁无言,相乐无言。曰不敢雠?不能雠?不好雠?识世之行,宗稳御政,左右几迁。吾之向,介虚实中,推背而行。
三年之际,几番弃道,以彼之断,正误安得正误未来?视吾是无睿抑或不拗之人,迷于己见,又现今之师,无我之名。此年,五月易六宊,念往之事,牛马虺颓,只憭心酸艰难,却朦细枝末节之苦。识世之大势,想长远之计,叹我一年,思业辞业寻业转业,由此想时代之千千万万我,想历史之千千万万我,年少莫不弃繻?而今不如高居者之命,不如无有者之忌,不如天选者之气,不如富有者底筑。伐笔诸审,于百年之青年之思想,旧制不改,只渎音责。终至一生,平凡于我,故逐本意为快乐之道,倒不忘却,仿若自我麻木,不勤考量,今我之辈,只呻吟暗斗,抹历史之鉴,未有学习,何张立本之本?教员之序,立教法为纲明,周公之瞩,正要事于内平。想来三月长安,苦暗,又逢十月银杏,乐明。民谣于我,之于子瞻,摇滚于我,之于太白。宕起富绪,灵感末冥。
乱记之言,虽于肺腑,却万般之怵,无计可施。瞝制法已积,泉手捆禁,缠绕间名利往来,有护命之心,难有平命之斗。罚此诛吾,最难亦是最易。
(此亦为人生之初文,有续,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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