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终于悄悄的来了,
在绕指之缝,
在瓦舍屋顶,
我只能徐徐的于空中吻它。
疾步在草巷旁,
幽香裹着清润。
枯叶伏肩,松柏离游,
一米的距离,化为一个拥抱。
任我满目尘丝,
却也想沾染这纯真,
纯真而忧郁的虹霓。
流年仿若画师,
瘦笔乾坤,
帧帧定格在星河的背上。
氤氲古刹,低吟迟钟,
似老友平淡的寒暄,
却又互诉着无限过往,
令我缱绻南乡的柔梦。
斑驳的残墙,剥离的横槛,
是贝加尔湖畔的呢喃,
那深旷悠长的巴扬琴声,
引我放歌北国的雪场。
风,
终于悄悄的走了,
向东方故土,
向葱郁明朗,
我愿意稳稳的在地上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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