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是黑的,种稻子的田般一垄一垄
几十年一直和太阳喋喋不休些风雨的问题
老屋的门,只有母亲每天会亲昵一下
然后,静悄悄地看她莫名其妙张望的样子
更多的时间,空洞地孤独着
我的脑海,移栽了门前一株初春的梨树
高过母亲,她的发扬起来,梨花一样白
也高过屋顶,很多的花瓣,落下来
就像一颗一颗被时光打落的牙齿
不知道那一天会全部光秃秃的
一群长大的鸟,飞离了巢穴
我从来没有关心过种稻子割稻子
布谷鸟的叫声在城市无法生根发芽
只是,我分明闻到了梨花的香
一缕一缕,夹着泥土和炊烟的味道
飘过来,飘过来,像母亲的叮咛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