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二十分的黄昏,
是四合而来的氤氲而去的暮色。
麻雀颤抖着胸脯飞离,
和着衣竿上不知名姓的旧手帕,
风栖息于羽毛,
把一点将逝未逝的旧梦点缀进平凡的格子纹样。
像风中一首作废的旧诗,
和只能由母亲传唱于未来母亲的歌谣。
六点二十分还不到互诉衷肠的时间。
山茶开得断断续续,懒于坚持到下一个春天。
男孩骑着自行车缓缓而过,
有着凌乱的头发和将石子碾压出声响的轻快。
这也使得整个黄昏记起了春风中忽然的心软,
和夏日阳光下没来得及成熟的脆弱。
黄昏离开了六点二十分,
猫咪无休无止地玩弄着自己的尾巴。
而你开始明白,
没有人会期待着一个黄昏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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