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自白】
千年的仰望学习,
却长出扭曲的心,
换家是不变的信条。
不顾一切切掉良心,
想要换取龙鳞,
努力练习表演艺术,
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随时随地信手捏来。
看到满洲的铁路开始颤抖,
听见关东军在歌唱,
奉天城的月光多适合埋火药,
北大营的枪声是完美的借口,
南京城的哀嚎不过是回声!
“今日始设慰安所,统计感染数据。”
啼哭的婴儿被刺穿,
女人不敢留起长发,
活人靶场、百人斩比赛、万人坑掩埋,
染红的长江水红得过夕阳。
人可以活成一串数字实验编号,
福尔马林泡着皮肉组织,
荣第1644部队让炭疽菌在霍乱的田野播种,
随暴雨投放,一场利用洪水的鲁西作战计划……
报纸上是炫耀不完荣光。
向世界鞠躬道歉,
这是最擅长的表演,
谎言已经开始编织新的裹尸布。
三千五百万亡魂在教科书里蒸发,
事变写成自卫,
遗忘的工厂,
印刷篡改的黎明。
非战时的亲善是更有力的思想性入侵,
每一次舆论战都是一场服从性测试,
都是设计好的,
就等着你们长大。
用动漫、日剧、旅游等方式营造亲和的氛围,
降低仇恨的敏感,
“历史问题不应该影响当下。”是心理软肋。
快看,靖国神社的樱花开得多么从容,
快看,这个衣服多么漂亮,
快看,建筑里枯山水多么拥有禅意!
换家的心不变,
一直在酝酿,
现在进行时,
始终都存在!
【旁观者记录与审判】
广岛蘑菇云升起时,
他们高喊是“受害者”,
却忘记了国际安全区的相机,
拍下假笑和刺刀的蒙太奇。
拉贝的日记,
六百个灵魂挤在院子里发抖,
墙外是刺刀、枪声与狞笑;
魏特琳颤抖的手,
拉不住一百个姑娘;
马吉的胶片里,
孕妇的子宫,
塞进了一把稻谷;
德特里克堡用25万日元,
买走八千份“病理标本”;
美国学生揭开相册《废墟中的广州》,
365张照片与保科德光的日记互证;
罗瑾的十六张胶片不会说谎,
每一帧都是地狱的拓印,
罪证终将刻进时间的碑。
1945年8月15日,
大公报的头版,
五个铅字砸碎了十四年的噩梦。
战后法庭上,
谷寿夫的枪决,松井石根的绞索……
战犯的判决书,
写满了亡魂的控诉,
却换不来一句真诚的忏悔,
找不齐半句完整的道歉。
“那些日本人还是人吗?真的不是野兽吗?”
一个小学生的质问,
比政客的狡辩更锋利。
联合国的记忆遗产里,
一直躺着中国幸存者的DNA,
可幸存者的名单,
正随着时间慢慢变短。
【幸存者警世】
松山战役,95天血战,7773具躯体填平战壕;
缜缅公路,是妇孺的尸骸铺成的“生命线”;
重庆防空洞窒息的拥抱;
战士倒在了淞沪的焦土上;
鲁西1500平方公里,42万冤魂,谁能替细菌战无人区签收赔偿?
卢沟桥的烽火已熄灭;
太行山的弹壳长出麦穗时;
平型关的月光仍然醒在枪膛。
三千五百万伤亡,
九百三十座城在燃烧,
一道数学题问题,
答案是:
一寸山河,一寸血!
大好河山,寸土不让!
卫星导航系统划过曾经坠满弹火的天空,
高铁轨道铺设在细菌战的旧坟场,
如今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每寸土壤都记得怎样开花。
当北海道樱花落进密苏里号,
我们收到俄罗斯解密的档案,
珠海日记的墨迹温度仍在,
中学生在哭墙下描金,
血写的数字,铁铸的真相!没有和解!
因为屠夫否认暴行,
因为首相参拜供奉战犯的香火仍在燃烧,
因为右翼否认罪责,
在历史的镜子里,
想要藏起带血的刀。
那些活体实验的数据仍在变异,
军国主义的病毒从未消亡,
它只是换了培养皿!
我们不是观众,
是幸存者后代,
活下来的每一代人都必须记住——
茶道礼仪掩不住锋芒,
和平发展不等于放弃亮剑。
时刻铭记,不是为了仇恨,
而是为了让地狱的火光,
永远不再,照亮人类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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