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
家里有爸有妈,
不管吃啥我总是老大。
无论到哪,
都有一匹驮着我前行的马。
就算雨天屋漏的雨花,
也让我觉得是富贵荣华。
直到有一天
妈妈说你长大了还要结婚,
可那是我连情感还未萌发。
他们却为了十几年后的我
从此各自天涯。
爷爷奶奶便成了我现任的“爸妈”。
每年到头的相聚,
就像是牛郎与织女的佳话。
每次分别的时候,
我都成了一朵带雨的梨花。
家里那台掉了漆的电话,
不知喝了多少我儿时的泪花。
可十几年过起了,
我还没结婚 他们也没有回家。
东边自留地里多了一个坟头,
那便成了爷爷的家。
爷爷走了,
只留下那把带着鼻涕的铁锹把。
瞧!
天空又飘起了岁末的雪花,
可北疆的列车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该去哪?
回家?
可家里没有爸妈!
不, 不!
还是要回家,
家里还有地锅门口卧着取暖的猫咪,
和那在桌底下摇着尾巴乱叫的狗娃。
噢!
一定要回家!
回家看看我那步履蹒跚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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