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腾格里沙漠走起,
穿行在风与沙的缝隙间。
透着骨子里的傲慢,
藏着千古的风流,
遗落了满地的尘霜。
跋涉在曾经的雨井烟坦里,
黄河古渡的号子,
贺兰山孤舍的炊烟,
水洞沟生命的遗迹,
西夏皇城的影子。
这片金黄色的土地,
留存着游牧民族的企盼,
在战马的嘶鸣里,
在羊羔的哀嚎中,
更有刀光剑影的击碰声。
霍将军的铁骑,
跨越了茫茫的千里沙原,
岳家军的长车,
突破了贺兰山的层层屏障。
战鼓的擂鸣,
惊醒了沉睡的幽梦,
塞北的历史,
书写着曾经的豪迈。
黄河的沉沙,
堆积起厚厚的黄土,
在宝剑寒光的映射里,
拱托着塞上江南的轮廓。
当时光流经这片沧桑之地,
那些与流沙一起沉淀的故事,
构筑起人们的梦想之路。
在情怀的澎湃里,
在时代的感召中,
在人们坦荡的胸怀间。
物丰地广的黄土地,
闪烁着几千年历史的豪光。
那些金灿灿的沙粒,
凝结成了岁月的斑痕,
在荒漠与野郊上,
摊展着历史的长卷。
当你驾驶着吉普车,
驰骋于纵深的沙漠,
那种山水与沙漠黄土的融合,
总会让人激情飞扬。
那里的绿植呵护着创伤,
覆盖了千年的疮痍,
让沙川不再荒芜。
蜿蜒的马路,
延伸入孤寂的角落,
千年的苍凉,
淡去了岁月的流痕,
脱胎换骨地,
迈入了新的时代。
写于2024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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