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有一把玫瑰打造的手枪,金光闪闪。
我把它指向远方,那儿蓝色的洪波翻滚着吞噬惨白云层。
在那儿海被监视着,海被看着,被囚禁在美丽的陆地,被关押,被逼迫着吐着泡泡。
爆炸!我想此刻就该到了爆炸的时刻,让它在内部掀起波涛吧。它必然无法再忍耐,它这样愁苦,它在昏暗的夜晚独自的聆听世界的倾诉。
那些星星一点点地凋落了下来在礁石上是一层洁白的浮渣。
我想拉着你的手阿,去看看海,去看看海。你裹着白纱巾,手疆冷得成了蓝色和粉红色。
你的忧郁在海的苍白里沉息,柔和得像白鸽的羽毛。
我想带你去看海,问问海会给我们什么回应。
在路上,地面很是光滑,未融的雪落下来,你撑着伞,脚边一具陶醉于紫罗兰之海的尸体还在不断品尝令人眩晕的花瓣,甜腻的液体在他体内缓缓的流淌,温暖的仿佛冬天的日光。你将会从他身上跨过了。
他会一直在这儿保持着清晨的呼吸的。哦,沉醉于优雅中的人。清晨于他是一个契机,生命的火苗悄悄生长。
他已站在岸边,等待那到来的吞噬了。而你还在怀疑着自己,永远离我那么遥远。
踏过草地来到我面前吧,你是否也要变成一片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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