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宝

作者:2018年02月10日 20:22 浏览:287 收藏
四十年前,他一阵风似的走路
风中散落的言语转瞬即逝
是风的忘却。
他的忘却是一棵归土檫树的忘却
根须,密布长堤。

忍受。水忍受饥饿
鹰忍受禁锢。
一个瘦小的中国农民
以泥土的韧性读无字之书。
他知道书中高扬的理想
必然,要契合鹰翅自发的理想。

所有的理论总是归于斑驳
如同华西村内
很少见到的脱漆的墙。
一切事物迅速成长的背后
都有镌刻于漆面之下
几行简洁的咒语。

空房子、老相册、旧沙发
拨号电话仍是午夜忙碌的热线
木床留着体温。
他是一个配置了各种玥匙的人
随时能开门走进
蹬掉黑布鞋,将微驼的背小心嵌入
昨夜身体留下的印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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