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

作者:2017年08月23日 22:08 浏览:218 收藏

家乡的林在记忆的背面
河的名字像它自身干瘪——一条
蜕皮很久的巨蟒。
现在已成为事实。
冬天我沿着结冰的河岸
像是蚁发现了足以出动所有兵力
的天将之食
整个荒野只有轨迹的光泽。
猛然发现身处的陌生,流出那个属于自己但从未抓住任何东西的夜晚。
我的梦像从另一个世界翻墙越入的人——荒诞,超出重量的大鱼。
在水底翻涌暗潮。
帽子变成炎暑。
顶起100个毫无重量但足以映衬流水的河岸。
摇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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