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的道德

作者:2017年07月24日 21:29 浏览:72 收藏
题记:
同性恋者不想骗婚的抉择
苍狗在天空无依的游荡,好像我任由父母、亲友、人们描形绘状。
影子又不受控制地开始重新用左手替代右手,于是我被一致民主的推选为了自己异路上的编剧。
剧情毫无意外的反转,以前夸我彬彬有礼的众口现在全反过来谬我衣冠禽兽。
大国的生理学家和精神学家们依旧沉默,那么怀疑该是对过往的浮夸还是而今的谬赞?
我是量子的集合,源有无法证伪的叠加态。

我在西医里寻找答案,高科技的电脑仪器精准地显示着我各项指标正常。
生殖论者诡辩着:那些指标是图灵一百年前留下的数字编码。
于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淡出,器官与器官的摩擦淡入。
人类全面进入了旅鼠时代,计划生育无奈开始全球化普及;中世纪该是对的——马尔萨斯用人口学预言着。

父母不解着用几千年来的孝道来帮我寻医问仙。
终于,在我弱冠昏明之时,望闻问切之后,老中医卜我酗酒过度,舌根失味,
遂馥桂为引,馨兰作贴,还叮嘱我切莫燥进,慢慢调和!
毫无新奇地,我与弑母者并列——同为这个时代的孽子。
而那不想摧桂折兰的心正是潘多拉的魔盒,无人为我封存希望,里面除了邪恶还是邪恶!

祖父倾倒了我珍藏在柜里多年的酒,那是魏晋南北朝时被正史埋藏的佳酿,
我急火攻心,呕出的血染红了窗前一片片的幽竹——退回一个朝代,那是郑板桥笔下一簇簇的红。
再退到更远一点的古罗马,那时候有谁会说余桃是伊甸园里的苹果——是所有非异性恋者的原罪。
苏格拉底用生命抗议着,达芬奇被历史学家们争议着,王尔德入狱,计算机之父被化学阉割,
而我,彬彬有礼的我正在腐朽,在众人为蛆的时刻。
上帝是白皮肤的男性雅利安人,而我们是黑皮肤的犹太女性。
扫描二维码以在移动设备观看
投诉举报

赞赏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