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军装梳平头的青年是我的父亲在脸上扑了粉,嘴唇描红的男人也是我的父亲他把毛主席语录贴在胸前,紧紧的用对上帝一样虔诚的眼神,眺望他不会料到自己,后来又养育了一大堆儿女现在,那个在院子里劈柴喂马的男人还是我的父亲,生病了吃两片正痛片,一挺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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